这会儿时间也不算太晚,八点左右,可整条街道却安静得吓人。 街道两头都没有看见人。 令我不自然的是,灵堂前头也没人。 “文申叔,你朋友呢?”我开口问道。 徐文申眉头紧皱了一下,让我在门口等一等,然后摸出来手机打电话。 我站在灵堂前头。 灵堂是一张黑漆漆的大方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