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意识清醒了一些,我才看清楚,是徐文申救了我,他这会儿也扶着我,在拍打我的后背。 心有余悸地盯着河水里头,那安全帽和稻草人脑袋还在水中打璇儿,也没有被冲到别的地方去。 月光之下,那稻草头似乎在看我一样,阴翳到了极点。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口也上下起伏,喉咙里头发出咴儿咴儿的声响。 盯着水面看了许久,老韩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