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有种莫名的警惕心。 这老头即便看似很正常,甚至还有几分慈祥,但对于我来说,还是无法放下丝毫防备。 也就在这时,薛老爷子喊了一声薛小雅,让她推他去堂屋外,让我和刘老先生单独聊聊。 薛小雅过去推着轮椅往外走。 很快堂屋里就只剩下我和刘载物两人了。 “你爷爷去世很多年了,这事儿我知晓,最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