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回屋陪母亲说说话。 何妈妈惆怅地望着他:“她脾气还挺大。” “你叫她进来想说啥?”何弟弟问。 “也没啥,就是想让她跟你复婚,我寻思给她跪下,或者声泪俱下的道歉,谁知道人家不进来。”何妈妈此时倒有一种,一身好本领无处发泄的郁闷感。 何弟弟很想抽自己一巴掌,都到这种地步了,还是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