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春堂有心想拿一个黄金回去当纪念,可看所长的态度,别说一个了,哪怕刮掉点金粉也不行。 “你额头怎么了?”所长明知故问。 “没什么,磕头磕的。”胡春堂小声解释一句。 “给邱大爷的妹妹磕头了?几个头磕成这样?心诚不?我可跟你说,你要是心不诚可不行啊!”所长半开玩笑地说道。 “诚,哪能不心诚。”别看胡春堂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