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从目光的尽头,到跟前的泥泞,什么都没有,就这有那尚带着几分湿润的脚印在无声地诉述着什么。 丁刍在原地了站了一会儿,便继续沿着这条道路走了下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的记忆现在已经显得无比模糊了,他之前还能记得一些重要的事情。 现在,就只剩下一副日夜陪伴的面孔仍然固执地钉在记忆里——那是他的妻子。 他现在已经不知道妻子的含义,但就是知道她是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