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生活在稳定、安逸的凡物们而言,是很难想象当世界被邪物所支配的恐怖。 一如物质界的某位大师所言:“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1 对于凡物而言,不到数十年的风云变化,便足以让人们遗忘了很多东西。 就像有人至今无法理解,皮带是怎样被食用的…… 在充裕的物质和稳定的社会结构作为主题之下,每个凡物有选择自己生命姿态的自由。 虽然,它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