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切都像是被镌刻在命运之河中的烙印一般。 无法违逆,无法更改…… 而那些得以窥视命运的存在,也不过是提前了解到自己即将被吞没的命运罢了…… “他已应满足了他应索求的……” 塔克莱斯的声音带着某种难以描绘的沉重。 它并不为百年的宁静而得以松懈,也不会因命运的湍急而有所沉沦。 它知晓此时应当扮演的角色,那是它自己所促进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