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余哲宁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他应该和骨瘦如柴、早已被酒精摧毁的父亲不同——但再不同,也都是人类的身体吧?她早就不会有“少女娇羞”这种高级情绪了。 这一晚上睡得并不安稳,贺屿薇随时竖着耳朵,听虚掩着门里的动静。 早上五点多左右,旁边传来声音。 余哲宁费力地从床上坐起身,伤腿不能受力,要抬高促进血液循环。但真够难受的。他稍微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