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倾寒笑了笑,笑得有些无奈。 “你可能不知道吧,我从小,都没办法跟那个称之为父亲的人好好说过一句话,我们每次只要一说话或者一见面,一定会针锋相对,他应该是非常讨厌我的,可以说是恨之入骨吧。所以……并不是你的错,即便没有你,我也会被他安排人生,这一切,我本来就身不由己。” 真是不可思议,从未对任何人坦诚相待过,却面对这个人时,可以无所顾忌地全盘托出。 “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