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冰块都逐渐融化,直到嗓子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像是老化无用的器械那般,再也运转不了,许诺才犹如孤魂野鬼那般,抖得像筛糠般,从浴缸中走出来。 这个可怜的,失魂落魄的女人,没有换掉湿透的衣服,也没有回到温暖的床上去而是直直地躺在了客厅的地板上,像是尸体似得,僵直着四肢,望着天花板失了神。 已是深夜,世界早已陷入一片寂静…… 许诺呆呆的,有些不着调地哼着陈墨第一次为她演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