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在淅淅沥沥下着,终于拖着疲惫的身躯躺到卧室床上的沈伊苒却辗转反侧了半天也没睡着。 或许是因为敲打着窗外雨棚的雨声太吵,也或许是因为隔断玻璃门外透进的客厅灯光。 抑或是因为她后肩上的消肿贴,明明该是清凉的,却莫名有种残留的灼烧感。 隐隐约约的,她还能听见轻微的脚步声,徘徊在卫生间与客厅之间。 虽然周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