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真的可以在暑假回来接她的话,她再熬两个月就可以了。 之前大半年的时光她都熬过来了,也不差这两个月。 她自我安慰着,转头看向了门外屋檐下连成线的雨帘。 再回过头时,她依旧坐在外婆家的餐桌前,但外婆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一张黑白照片挂在了里屋的墙上。 耳边是亲戚们吵闹的说话声,他们毫不避讳地讨论着遗产的分配,指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