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巧娘心疼她,帮着一块搬。 割稻子的三人,偶尔挺直腰,也不多歇又弯腰割起来。 晌午的太阳很晒,汗流到衣裳里,浑身黏乎乎的。 让人极不舒坦。 喜月很累,却没喊一声累,脚下虚浮着继续搬稻谷。 青成都在地里拾稻穗,杜巧娘自然也不好叫她歇着。 只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