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号码，和客户联系，如果客户同意，我们就能把这条船改装之后，给海关使用。”

反正那个水上巴士公司，本来也是个空壳公司，秦涛给的号码，其实就是灰楼那边的号码，这条船是用来测试的，不管是运输乘客来测试，还是在海上缉私测试，都是一样的。

甚至，后者更好，因为可以开得更加的暴力一些。而且，海关有钱啊！要是这条船转给了海关，那价格方面嘛，啧啧。

刘杰拿到了电话号码，也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