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梨帐暖,红木的床榻上躺着一个极为娇小的女娃儿,女娃儿面色苍白,原本应是红润的嘴唇,此刻也干裂的破了口子,浅淡的眉头蹙的极紧,比往日更为消瘦的面庞此刻让人看着更是心疼不已。 即便是紧闭着眼,薄玉乔此刻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疼的厉害,身子好似尽数失了力气,无论如何也无法睁眼。 赵月如望着躺在鹅黄床帐中的女儿,泪珠儿不断的滴落下来。她女儿如今才五岁啊,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