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怀疑,当即便脆生生的答道。 “奴婢名唤黄莺,今年七岁。” 闻声,薄玉乔心下暗觉好笑,这声音当真清脆的仿佛黄莺一般,也不负这个名儿了。不过这黄莺的年岁还当真不大,要是在现代的话,她肯定要被人一纸诉状告上法庭,被人谴责非法雇用童工了。 “罢了,我娘呢?” 薄玉乔眼下也清楚,她现下不过是一个五岁的娃儿,眼下在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