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瓷瓮,上头不断的浮起水汽,想来是正在煲汤。 “姨娘,这是何吃食?” 薄玉乔眼下虽说嗅着那股子浓香,但却分辨不出瓷瓮中炖煮的到底是何物。听得她的问话,赵月如笑道。 “罐焖鱼唇。乔姐儿,眼下你自然是不能上灶的,咱们今日便练练刀工。” 话落,薄玉乔抬眼一看,便见着了那几乎与她等高的案台。赵月如取来一旁早便备好的木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