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底,我大学毕业了。 书报资料当废纸卖了,我拎着简便的行李,来到处了三个月的男友慕泊君的房子,却发现那个经常和他不醉不归的哥们的手机号码是一个女人的。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很快又冷静了下来。 对于这样的事情,我几乎已经免疫了。 慕泊君和我的前男友们一样,一次次要求和我“身心交流”,我一次次拒绝,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