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颇为敬重,唯命是从。 除却每日要学的功课,萧窈饮食起居都有女史们轮番照看,时刻指正不妥之处。 难得歇息的时候,萧窈想在梅树下堆个雪兔子,袖子还没挽起来,就被女史给按了下去。 “您若想看,叫宫人们动手就是。”女史毕恭毕敬道。 萧窈问:“我若就是想自己玩呢?” “您千金贵体,若是为此着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