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窈并没想过,再见崔循会是这样的情形。 她无需揽镜自照,也知道自己的形容好不到哪里去。 而崔循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衣冠楚楚,七十二骨的油纸伞遮去细雨,发丝都没乱。 纤长而浓密的眼睫低垂着,看她的目光带着些说不出的意味。 也不知是嫌她这般行事有失身份,还是可怜她这样狼狈。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