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道:“临近年节,臣事务繁忙,怕是未必得空。” 萧窈就知道他会如此回答,并没多少意外,也没多费口舌,施施然离开了。 崔循碾过指尖,看着她鲜艳如火的身影远去,在疏影横斜的梅林中消失不见,这才终于收回视线。 石桌上,他斟的那盏酒原封不动地留在那里,萧窈并没沾,也没带走。 像是一阵恼人的风,来的猝不及防,去得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