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顽劣,并非贤淑之辈。” “那又有什么妨碍?她嫁的是五郎,将来不会是掌崔氏一族庶务的当家主母,也无需她撑门庭颜面。”崔翁愈发觉着惊奇,“琢玉,你对公主是否太过挑剔?” 崔循微怔,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只是抿了抿唇。 崔翁这话并没说错。 崔韶本就是家中并不如何受重视的子弟,谁都没指望他作出什么功绩,便是吟风弄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