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举之山,洛水出焉。 洛水西出灌举山,东经熊耳山,沿途婉转流淌,北洛河主河道注入黄河,另一条南洛河支流则向东南流淌。 灌举、熊耳二山距离大野泽路途遥远,莫小白没打算现在就往那边去。疾驰三四个钟头,赶在傍晚余晖快要消失的时刻,来到南洛河下游,便策马停下了脚步。 这里,是大汉王朝梁州地界。 准确的说,恰好就是梁州、济州的交界处,距离兖州也就百来里脚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