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炎二年的大宋,用扁鹊的话来说,那就是‘司命所属、无奈何也’。 丞相陈宜中携家眷南逃出海,虽美其名曰向占城求援,但从古至今就没有求援使臣是带家眷一起去的。 虽然丞相逃了,崖山依旧有号称宋末忠骨的宝佑四年贡举才子们,支撑着这块狭小宋朝空间,但不论殿试状元文天祥,还是甲榜进士陆秀夫、谢枋得,都明显察觉到了无力回天的颓唐。 “宴翁,何故潸然?” 当莫小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