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起身:“何以见得?” “我方才问过了,最近五日开始,已有两支船队从襄阳出发、过洛阳顺水北上,装的都是荆襄米食。”沈惟敬眯着眼睛开口,眉宇间满是笑意:“仓促之间丢了临安,运河南段不保,淮南也无甚屏障,今年秋收大都是指望不上淮南之粮的,若不及早从荆襄调粮,大都怕是要烹牛宰羊了。” “或许,情况还要更糟糕些,因为江南战船都被调以军用,上千艘战船在战事中损毁,此刻淮南是否连船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