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有愈加强烈的灼热。 她脸颊燥红,揪着自己的衣领。 怎么会这样,好热。 前几晚也有这样的情况,但都比较轻微,可以忍受,怎么今晚躁动来的这么汹涌。 她并没有与之前的事联系起来,毕竟已经吃过解药了,还过了这么久,只以为是自己这些日子晾着贺岚铮,没有疏解导致的。 她思索良久,决定亲自去一趟书房。 夜已深了,书房的烛还亮着,守在外面的人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