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体质特殊,血已经止住了,好生休养,很快就能愈合。” 贺新昭这才放下心来,惊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身体也有些虚脱:“柳儿,那个女人,她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害你?” 半晌没得到回复,他才反应过来,傻傻的挠挠脑袋:“对哦,柳儿不能多说话,扯到伤口一定很疼吧。” 虽然和贺岚铮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但贺新昭并不是太精明的人,平日里也就会斗鸡遛狗,文词歌赋狗屁不通,也就一张脸还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