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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逼着她们念那玩意儿有什么用？难道仅仅就是为了洗脑吗？

陈凡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去看女孩的手腕。果然，在女孩手腕的内侧，赫然有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血痕凝固的时间不长，似乎还是新伤。

“这是怎么回事？我看这里的女孩子手腕上几乎都有！”陈凡问道。

女孩哭着回答：“我也不知道，每次我们念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