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心里强忍着怒气，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对我客气不客气无所谓，但请你马上回答我的问题！王大彬和周晓勇，是你安排让人给顶替的？”

方城挣扎了好几下都没能挣脱出陈凡的大手，当下就恼了，把脖子一梗，怒道：“是老子干的你特么的又能怎样？小子，你特么哪来儿的啊。撒开！不然老子特么的弄死你，马勒戈壁的！”

这么大动静，自然引来不少其他办公室的员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