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说道：“就凭王启明做过的这些事情，他的确该死。若是你的本体弄死他，我肯定不会多管这个闲事儿。但问题是，你现在用的可是王粉蝶的身体。如果你杀了王启明或者王胜，那么，就等于是王粉蝶杀了他们。王粉蝶沾染了因果这个咱们暂且不说，就算是警察，都不会放过王粉蝶的，等待她的必然是牢狱之灾，甚至是杀身之祸！这个无辜的女人，岂不是就要被你活生生给毁掉了？”

陈凡神情严肃：“并且王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