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了外面的衬衫,顿时身上只剩下了那件超短超薄的深V吊带睡裙。但她仍然觉得很热很痒,迷迷糊糊的还要去脱。 “该死的!”身边传来一声男人的低咒,紧接着,一只大手突然伸出,制止了简凝还要继续脱的动作。 “我好难受......”简凝一直闭着眼睛,高烧令她沉睡到醒不过来,这一次的过敏症,爆发的很彻底,前所未有的严重。 迷糊中,简凝感觉有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