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想到这孩子后面有个难缠的爹, 他还真不敢收。 再说了, 我收的着吗? 明晃晃的叫自己害人呢。哎呦, 想起这一茬心里就跟吃了苍蝇的似得。他是怎么笃定这点银子能叫自己干这生儿子没屁眼的事。 可这话该怎么说呢? 李煦严肃着一张面孔,“阿哥爷, 本来这话不该奴才说,但奴才到底是伺候先帝爷几十年了……” 弘晸心里点头, 这是摆资格。不光摆资格, 还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