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 这已经是她能说出来的底线了。 宝庆郡主的一滴泪落在衣襟上,申屠婵无奈的笑了笑:“别哭了,倒像是我欺负一个孕妇似的。” 宝庆郡主擦了擦脸颊,叹了口气认真看她:“事已至此,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申屠婵扶她坐下:“说吧。” 宝庆郡主从袖子里掏出来一件东西放在桌面上,是她的郡主玉符。 她摸了摸那玉符道:“这玉符十几年未换,我一直贴身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