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洪波过去不是找死吗？

“知道他联系的是谁吗？”

“不知道，但是有些证据指向周小川？”

“什么？”

王锋眉头当即紧紧皱起：“你说周小川和王洪波有联系？”

“对，但是具体情况还不知道，现在查到的一点消息，是和周小川有关系？”

“而且王洪波也很可能和周小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