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跟着高峰来到一间低矮的木板房。屋里很黑,没有电灯。高峰把马灯放在一张木桌上。唯一的一个木窗也被一块黑布遮住了窗户口,即使是白天,屋里也是漆黑的。梅子不明白他为何把窗子捂得严严实实的。她没想到他住在这么又黑又小的木板房。在她的想象里,南京是国都,他是个官,住的屋子应该很洋子气,没想到他住的房子比自己乡下差多了。梅子已经不管这些了,她想得更多是与高峰圆房。这里就是洞房,没有人来贺喜,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