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河此刻已经刷完牙，又打了一盆水，帕子浸入温热的水中，敷在面上后，眼睛也清亮了些许。他眨去眼中的涩意，继续缓缓洗漱着，等待着云依依。

云依依不知道她的意思，把冰箱合上，就看到他递过来一个帕子，眉眼安然：“你也洗洗吧。”

这个帕子的确是她的，但是那水却是燕清河用过的，她愣了愣，动作迟疑了一下，迟到燕清河唇边的笑意有些落寞，她才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