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国。 抚州营地。 夜凉如水,为了防止敌人偷袭,尽管已是深夜,哨兵们仍然不敢放松警惕,举着火把四处巡视。 “嘿,兄弟,该换班了。”一个粗犷的汉子晃了晃手。 小兵杵在营帐外,一把长枪抵着地,姿势也有些懒散,眼睛半张不张,张着嘴,梦到什么似的,口水浸湿了衣襟。 此刻,他正梦着自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