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望远镜的视野中,船队前方的海面上空,有一层若隐若现的薄雾。 “是灰雾。”杜特宁欣喜地笑了,“让所有人做好准备,我们的新船来啦!” 雪莱眉头紧皱,似乎是头疼得更厉害了。但他忍着没有继续用手去揉,而是撸起左臂的袖子,露出胳膊。 雪莱胳膊上的皮肤遍布伤痕,就像历经残酷刑罚。 他举起右手,五指指尖突然开始快速生长,并且尖端异常锋利。 他以指作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