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拧干,撑入衣架,抚平褶皱,齐齐整整地挂在阳台的晾衣杆上,在明亮的天光里轻轻飘荡。 温晚凝向来浅眠,房子的隔音也算不上好,可她睡这一觉的途中愣是一点声音都没听见,家里的洗衣机也毫无使用过的痕迹,只有洗涤剂的香气散在风里。 这种感觉有些复杂。 明知他的所有动机和行为,都是绝对的正直和善意。 但她就是难以想象,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