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揉搓着。 凌野的指腹有茧子,下手也没轻没重,三两下就碾出一片薄红。 温晚凝又疼又痒,腰和腿间却都麻酥酥的没力气,正要抬膝盖踢他,凌野却像是早已有了动作预判,提起一只手压住她的大腿。 “不啃,我轻点亲。” 他高挺的鼻梁下移,长直的睫毛刷过侧颈,吮咬的轨迹走向衣领的边缘,鼻息越来越重,向那片温软的雪色躁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