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滞,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你,”他急忙挺起半个上身,慌不择路地重新搂紧了她,“是我太随便了。” 卧室里没开灯,只从门缝透进一点客厅的光,暗得只有朦胧的轮廓。 从她的视角看去,凌野的眼神晦暗不明,只能瞥见薄唇泛着一点湿润的光,是像在克制着什么的赧然神态,“我还没有……你。” 他倒数第二个字的音量放得极轻,几乎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