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平常的语言习惯素来直接,就算在这样的时刻也不知收敛。 当她因为全然习惯不了,也无法适应那种咬着脖子的暴力攻势而喊他名字的时候,对方也始终不为所动。 只是将她的手轻轻带到被撞到酸麻的小腹上,用力贴紧。 上头了似的,低低地“嗯”一声应着,“我在这。” 她一向自诩成年后没哭过,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碰上凌野,就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