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 刺青掩盖的长疤已然泛白,但增生的硬面触感仍然明显,摸上去很明显。 凌野单手向后撑,坐在床头任她碰着,小腹很明显地收了一下,“痒。” 她把手撤开,眉间微蹙,“什么时候纹的,疼吗。” “刚进哈斯当试车手的时候,不疼,很快就结束了。” 他语气越是风平浪静,温晚凝就越爱东想西想,忍不住又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