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寒颤。 聊到此处,她直觉,长孙焘今夜来知止居,应当是有事要谈,但不知他为何直到现在都没提。 不过,她想做的事情,应当开始着手了。 “淇王,你什么时候才能解了我的禁足?”虞清欢看向他,黑白分明的大眼中,忽然带着小心翼翼的征询,还有毫不掩饰的希翼。 虽然一直被禁在知止居很清静,但也束缚住了手脚,不管她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