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枕着,一手放在自己的脑袋下,望着头顶的青帐沉思。 “草草,草草……” 忽然,怀里的人变得不太安分,开始扭来扭去,一只手就这样搭到了长孙焘的脖子上。 顺着脖子,有意无意地滑到衣襟,从衣裳的开口处伸了进去。 她并没有就此安分下来,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像只小兔子似的,在他的衣服里钻来钻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