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个礼:“是,祖父。” 谢韫福了福身,跟在南宫绥绥身后告辞离开。 等屋里只剩下苏氏一人时,老夫人的脸彻底冷了下来,她妥帖地将帕子收好,准备供到祠堂里去。 没有外人在,她说话如以往一样尖酸刻薄:“你那是什么神情?觉得儿子傍上淇王府,所以腰板也直了?” 苏氏连忙解释:“老夫人,儿媳并无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