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当我白痴,我拿回去把它熔了,捏成一块一块的碎银子,不就能用了?”司马玄陌没有再理会她,而是看向正在沉思的陆明瑜:“阿瑜,你在想什么?” 陆明瑜道:“这把剑怎么这么奇怪?” 司马玄陌接到手里看一会儿,随即道:“这是雷击木,也是入门的象征,以前我拜入师门时,师父也给我做过一把。” 陆明瑜问道:“你那把呢?”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