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兴味盎然的神色:“只是什么?” 白黎又是一阵叹息:“只是那时,她已经成亲了,而她不知这是招亲大会,我与母亲亦不知她就是昭华的妻子。” 江静秋愈发有兴趣:“这么说,你动心了?不会吧,这世上还有一见钟情这种事?” 白黎摆手:“你不知道,那时我正坐在雅间里,透过纱窗往下看,她猫在桌子上准备比赛。” “阳光正好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