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师之责,所谓的天道,本座都不必去守护了。” 话音落下,命师的面庞有些狰狞。 他目光倏然看向长孙焘,露出一抹狠厉:“现在,该是拿你们的命格做祭品,送老夫脱离天道的时候了!” 说完,命师手中的拂尘一甩。 那拂尘上的鬃毛,竟仿佛活了一般,向四周张开,铺天盖地地向长孙焘卷去。 每根鬃毛灵活如触角